第(2/3)页 但是难就难在难以量产。 我不知道香江岭南堂是怎么生产出这些药品来的,不过我怀疑对方手里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先进生产线和生产工艺,这不是我们人工培养可以相比的。” 如果林三七听到这话,一定会给这位霍夫曼教授点个赞,果然不亏为是顶级药学专家。 因为宝安制药厂原料厂,采用的是来自21世纪的黑科技,所有原料药都采用生物制药灌注式培养系统。 比如头孢呋辛,就是在特定的培养基中,通过微生物发酵技术,用生产线量产出头孢霉素来做为原料药。 这样的头孢原料药非常便宜,像之前的淄博肯孚制药,便宜的一百万一吨就够。 而六十年代的药学产业受限于生产工艺和落后生产线,只能通过琼脂糖培养基,人工培养出头孢霉素来,这个成本就相当高了。 霍夫曼教授又让助手将一份资料交到了辉瑞公司高管们手里,随便拿起一盒抗生素说道: “经过我们的计算,如果我们想要生产类似的头孢呋辛,光是这么一盒药,我们的成本最少需要100美元以上。 换算成港币,大约就是556元一盒,而岭南制药目前的零售价也仅仅只有20港币,成本只会更低。 那么大家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,我们与香江头孢之间的成本差距在30倍以上,我们米国药还有什么市场竞争力?” 嘶~~~ 辉瑞公司的高管们一听都齐齐牙痛了。 这收购又收购不了、仿制又仿制不成,那岂不是眼看着这块肥肉没办法下嘴? 这对资本家来说,比杀了他们还难受。 同样的一幕,出现在了全世界所有药企那里,随着商业间谍将三只抗生素“走私”到各国后,所有人都暗暗想要仿制。 结果无一例外都发现,仿制容易,量产太难,就算强制生产出来,也不具备产品竞争力。 香江,岭南医院。 林三七正在听取风堂堂主王晋的汇报: “老板,根据我们目前的观察,每天都来医院配药的老面孔越来越多,原来还是不少白种人自己来排队就诊,但是这段时间情况变了。 有人雇佣香江本土社团,不打架也不抢地盘,而是充当水客,来医院排队买药。 这些社团分子进来不问医生病情,开口就说要开多少盒头孢,多少盒阿奇,非常容易辨别。” 林三七听到后也乐了,这一切都是他乐见的。 “那现在真正来看病的病人,和水客分子比例相比,分别是多少?” 王晋想了一下道: “不乐观,现在反而是水客占了大多数,挤占了大量的就诊名额,这让香江市民怨声再道,总是投诉,让我们管管这批社团分子。” 六十年代香江看病不需要实名制,你随便在病历本上填个张三李四都行。 第(2/3)页